说来也巧，每到月底，我总会想起去年在某家长三角中型制造企业拜访时看到的一幕：财务部的灯从下午六点一直亮到十点，连洗手间的灯都还开着。不是他们不关心作息，而是账上还没清，报销单还没走完流程。

说来也巧，每次快到月底，我总忍不住绕到财务部楼下看看——那盏灯，几乎从没在晚上9点前熄过。我认识的几位财务负责人私下聊起这事时，苦笑连连：“这不是加班，是制度‘内卷’。”

又到月末，财务部的灯光再次亮至深夜。这熟悉的场景，几乎成了衡量企业运营效率的一个隐性指标。你可能也经历过——早上9点还没踏入公司大门，手机已经弹出三封催报销的微信提醒：“小钱，差旅费还没提交？”“李经理，发票漏拍了！”“柳总，项目报销卡在审批环节了，跨部门协调太慢。”

说来也巧，每到月底，总能在写字楼的六楼听到持续不断的键盘敲击声。那是一群穿灰色衬衫的财务人，他们的工位前堆着一摞又一摞的发票，U盘插在电脑上，Excel表格里填满了数字。大家打个招呼，也只是说一句：“又到‘报销季’了？”

说来也巧，每到月底，几乎都能看到同一幅画面：财务部的灯还亮着，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一位在华东某制造业集团工作快十年的财务主管小李曾对我们讲过一句颇耐人寻味的话：“我们不是在做账，更像是在‘收账’和‘还账’的循环里打转。”

说来也巧，每年5月、11月，我都会收到一批来自不同行业的老板的“诉求”——“杨总，我们财务部这个月又加班到晚上十点，光是差旅报销就堆了快两百单，文件乱成一团，签字还漏人。”听着这些话，我总忍不住想问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他们不够努力，而是这套系统，本身就该升级了？

说来也巧，每到月底，公司财务部的灯总比办公室其他区域亮得久。笔者在走访全国十多家中大型企业的过程中，发现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仪式感”——不是制度，而是常态。一位来自长三角某制造业集团的柳总曾苦笑地告诉我：“我们财务部的加班，不是因为工作多，而是因为流程拖得长。”

说来也巧，上个月我陪一位客户公司做年度审计复盘，晚上十点，财务部的工位上还有三盏灯亮着。他们正在对近两个月的差旅报销做跨部门核查——有人把高铁票存成截图，有人发票抬头写错，还有人把会议室的茶水费当成油费报。这场景，几乎成了不少企业“常态化”的财务现场。